不挽觉得自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她突然倒向扶着她的严厉,眼看嘴唇就要印到他的脖子上,严厉条件反射的一推,加上不挽的配合,她很容易的就翻过了船舷,跌到了海里。
下坠时,还不忘对着严厉笑了笑,他自然懂的,她是为了他们两人的困局。
沉入海里的时候,不挽则想的是,早知道当初认真学习天天向上了,也不用被一个才艺表演逼得跳海了。
真是穿月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更何况她还被两个男人拒绝过。被严厉拒绝,不挽可以认为是他太龟毛,或者他不正常,可是怎么看怎么正常的,怎么看怎么不该拒绝自己的陆品,居然也拒绝了自己。
那次在马车上,他即使舔光了自己,也不见有任何qín_shòu行为,要么就是自制力太强,恐怖,要么就是自己太逊。
其实不挽还是很期望是后者的,否则,陆品就实在太难对付了。
最后不挽的不知道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