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劳烦伏将军了。」李淮安竟也向伏钢柔柔福身,嗓音轻软到让他想掐死她。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伏钢肚子里面一把火,烧得将和亲军伍里的所有同袍都开罪光光,还零零星星和一两个不识相的副将直接开打干架。越是靠近东邻国,他的心情越恶劣,离开了最后一处驿站,接下来还得赶上一天的路,吃喝休憩只能在野外勉强度过,等过了这片林子,东邻国就会派人迎接他们往城里安置。
伏钢顶著右眼那被一拳捶黑的淤紫新伤,坐在离和亲队伍一段距离的石上继续阴沉地生闷气,而与伏钢顶嘴的小兵官被打平在泥地上,动弹不得。
「你不上些药吗?」
榴红衣裳飘飘然挪到他身旁,带著一股好浅的香味,不待伏钢开口,李淮安蹲下身,将手里的药瓶子递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