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咬你的手指,会咬断的。”他说,室内的冷气很大,但汗水依然爬满他的额头。
她抓起床上的棉被,忍着被割裂的剧痛。
南宫允赫用烛火烧过消毒后的镊子,取出了那颗子弹。
“取出来了。”他说。
她松了口气,但取出来了,不代表伤口不痛了。允赫拭干了血渍,涂上外敷的膏药,又细心绑好纱布和绷带。然后让她平躺在柔软雪白的床上,细吻着她不满细汗的额头和鼻尖。
“一定很痛。”
她虚弱的手擦过他额上的汗珠,摇了摇头,看着他:“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他摇头。
“不问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那里?”
他依然摇头。
“不问我,为什么不去医院?”
他还是摇头,淡淡的笑:“我想,我已经猜到了。”
“猜到?”
“我想,你在维护一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