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终于见着主屋。主人穿着朴素的衣着站在庭廊前微笑着迎接他们,身旁也没有仆人。这说是个深居简出的老头子,可依然在寸土寸金的步达佩斯城内拥有如此奢侈的园地。
“您好,”为表礼貌,童汶还是摘下了棉帽,长长的发披散开来,露出白皙的脸庞。童满只是礼貌地朝主人点了点头,还是环着童汶的腰把她往里带了带,毕竟是室外,童汶畏寒。
主人似乎也注意到这点,领着他们走进室内,他一直微笑着注视着女孩儿,“恩,是个灵气的姑娘,你很配我的风信子,”童汶回身望了眼外面那片花海,微皱起眉头,明亮的眼睛又看向主人,“谢谢您的夸奖,可我个人并不喜欢风信子,东方人还是对那种秀而不媚、娇而不做的神韵富有深厚的感情,风信子的艳色纷呈可能更符合西方人的视觉感应,不过,我还是很赞赏风信子的花语,‘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盛人生’,很积极。”
女孩儿说话声音不大,也不张扬,不淡不浓,表达观点很认真。老人眼中更多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