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轩轩拿起桌上的酒,到底了,她仰头喝下最後一口,弯下腰要拿起最後一罐,却怎麽换都是空的罐子。
季轩轩低头看了桌子旁边那六罐拉环都已经被拉开的铝罐,忽然觉得意兴阑珊,她看着电视发了一下呆,觉得晕呼呼的,就回房间去了。
也许过了今天,就什麽都不一样了吧,会好转的。
再张开眼的时候,季轩轩觉得冷,而且头痛。
像是等待着思绪就定位一样,季轩轩维持原本的动作几分钟才复苏过来,自己现在横躺在床上,连被子也没盖,床边的时钟时针指着三,分针也指着三,季轩轩站起来走到浴室,又发了一下呆,才脱下衣服转开热水。
洗过澡後季轩轩清爽多了,但怎麽也想不起一整天到底怎麽过的,她盘腿坐在床上,很努力的回想一整天到底做了些什麽,但却像全然的空白。
此时房间外传来铝罐被踢倒的声音,还听到一个人低声的骂了句fuck,季轩轩第一个反应是成硕逸,马上跳起来跑到门边,就要拉开门出去。
可是手一碰到门把那冰凉的触感,就像马上把她的心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