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雁起自顾自的想,鸨母小心的道:“不知公子……师出何门?”她这是在很大胆的试探了,想知道韩雁起是那座山头的。
韩雁起回过神来,随口道:“好说,在下时花楼韩雁起。”
“时花楼?”
这一声却是有两个人同时说出。
一个是鸨母,一个自然是齐小白。
鸨母听了先惊后喜,上前两步拉着金七拜下,道:“不知是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了,方才未曾知晓,脂皮画曲馆金桥宵这里有礼了。”
“是……是那个公子……”金七也是十分惊讶的,然后很乖顺的跪了下来,执弟子礼,道:“金七见过公子。”
此时她们口中的“公子”与先前的自然大不相同,多了七分的尊重。
韩雁起虚扶一下,道声请起。
见韩雁起受了自己的礼,金七喜不自胜,站到了韩雁起身旁,一副婢女的架势。那位鸨母,金桥宵不但不怪,还赞许的看了金七一眼,似乎在夸她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