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朝定定地看着季华鸢,季华鸢也坦坦荡荡地直视着北堂朝的眼睛。
然而,季华鸢最终也没有等到北堂朝的回答。北堂朝只是侧身错过去,向门口走远了几步,微微侧回一点头,也不看他,只是对着地上被烛光拉长的影子道:天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北堂朝!
还有事?
季华鸢咬了咬唇,伸出自己一双红肿的手:我不想退出。可我的手,怕是参加不了明天的搏击训练。能不能让我先跟着饮笙老师学习?
北堂朝闻言,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回头去看那人的样子,转身离去,淡淡应允道:你要想去,就去吧。
6、情鸩(一)
那晚,季华鸢迷迷糊糊疼了半夜,凌晨时痛感渐渐减弱,这才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而那边,北堂朝合衣倒在床上,枕着自己交叠的双手,头脑里纷乱如麻,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这是他们重相逢的第一天,季华鸢肿了手,北堂朝失了眠。
东门的清晨,是一天中最无杀气的时候,新手们在集中场上练晨跑和骑射,高手们可以暂时离开东门去外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