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娇撒得实在太窝心了,季华鸢好像永远都能精确地点到可以化解北堂朝怒气的那个穴道。北堂朝瞧他面上让烈酒勾出来的两朵绯红,听他低软的声音,心也软了,却还是闷声道:不怪我对你冷淡,你和晏存继走的时候像是被迫无奈,回来的时候却是醉得开怀,我等得天都快亮了,你叫我怎么热情。他口上抱怨着,却是不由自主地将季华鸢搂紧了。
季华鸢缩在北堂朝怀里,两人的呼吸间都弥漫着竹叶青的味道,酒力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好像更强了些,他在被子下面环紧了北堂朝的腰,轻声说:北堂朝,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北堂朝低眼看着他,有些不满道:晏存继又挑拨出什么来了?
不是他挑拨,是我自己想问的,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北堂朝见季华鸢眼神飘忽却又带着凝重,点头:行啊,说吧。
季华鸢想了想,又抿了抿唇,终于低声问出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回帝都。你会去江南找我吗?
静谧。
北堂朝搭在季华鸢背上的手一僵,季华鸢感受到了,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