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朝一挑眉,眯起眼,语气意味深长噢平江,呵,咱们这位远方的客人真是何处敏感就往何处去,真是什么也落不下他。
翟墨心知道北堂朝两年前回帝都后就一直怀疑江南行刺之人是西亭的来路,一直对谢司浥犹疑不定。此番谢司浥自己撞上帝都来,正赶上晏存继秘密潜伏在帝都,真是不能更巧了。
翟墨略一思忖,低声道:王爷怀疑谢司浥与西亭有关系,可能性确实很大。只是若说平江是敏感之地,那便与云公子也摘不开关系了。
北堂朝看着自己袖口的那片祥云,缓缓说:云儿这个人本王不是没有疑心过,只是后来他的一些言行,又打消了本王那点疑虑。如今看来,倒是不得不好好挖掘一番。
翟墨偷偷观察着北堂朝的神色,并未见他因为云寄的嫌疑而露出半分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说道:云公子对王爷大恩,这事不一定真的与他有联系。
北堂朝轻笑一声:一个人如果三番两次地让你起疑,哪怕他每次都能洗得脱,这个人也一定有问题。他说着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淡淡道:如此想来,当年本王中了晏存继与谢司浥埋下的局却并未身死,云寄的出现,倒也是很赶巧了。
翟墨闻言,瞬间好似打通了关节一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