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使方霖凡越发难耐,他知道胡天广喜欢在一片白汁中干着他的xiǎo_xué,于是更加用力的摇晃屁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摸这里。”
手指捏搓着敏感的肉粒,胡天广故意问:“有感觉吗?”
“有……啊……另一边也要揉……”
两边的肉粒都被男性指头上的老茧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声变成柔媚的沙哑,蒙上白雾的镜片只看得见激情的泪水,xiǎo_xué扑哧扑哧的套弄ròu_bàng,让ròu_bàng使劲的干着他的肠道,刺激敏感点。
“老板,你的小洞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肠道越到深处越紧,肠肉每次摩擦guī_tóu都爽得胡天广掐住方霖凡的肉粒,方霖凡叫着疼却快速的起伏屁股,汁水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不行了,我快射了……阿广……我要射了!”耐力一向没有胡天广持久的方霖凡气喘吁吁,浑身冒着体力消耗过度的汗水。
“老公射了你才能射!”有快高潮预兆的肠道紧缩,胡天广捏住方霖凡性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xiǎo_xué,飞快的干着方霖凡还在摇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越来越快的撞击撞随方霖凡的拒绝,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顺服胡天广,让他狠狠的干着自己的xiǎo_xué,等他满足了,也许就会放过他。
可是胡天广持久力向来恐怖,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不会轻易shè_jīng,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远输家,输得一败涂地,xiǎo_xué已经痉挛,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终无法pēn_jīng,而胡天广加足马力,在痉挛的肠道里凶猛的律动,攻击着敏感点。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么掰也掰不开胡天广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让我射……求你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