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内湖前,蔡少霖深吸一口气,脱下大衣,缓缓步入湖水之中。
“已经第十天了……我还活着。”蔡少霖喘息着说。
“是么?”鹤京浑不在意,继续在蔡少霖头上施针,那些针是黏在假发里的,远远看着真跟插在头上一样。
“你、你要食言?”
鹤京动作不停,继续施针,他这几针都是实打实扎进去的,不过扎得都是些不太重要的穴位,如果蔡少霖运气好的话,没准会因为这几针变得更聪明了也……说不定。
“等你熬过今天再看我是否有食言的必要吧。”
制片人站在王明旁边,看了一眼摄像机里的画面,鹤京半蹲在地上,白衣翩然,仙姿侠骨,神情严肃地给蔡少霖施针,细长的手指熟练地动作着,衣袖滑落到手肘处,露出半截皓腕。
“鹤京练过吧?这手法怎么看也不像是外行人啊。”
“可不是,他跟我说他会针灸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这针法好像还有什么名堂,叫太素九针之法。”
“啧,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背着老康(康一平)说句实在话,他亲自来都不一定有鹤京演得好。”
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