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爱卿走后,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寂静,特别还是在那么多那么多的镜子的映照下,庄稼有点坐立难安。
他开始逗狗,将它拖得满屋子乱转,对方依旧软软地一动不动地任他非礼。
庄稼用脚轻轻踩在他的屁股上,让它四肢紧紧贴在地上,像只王八。
在看到对方依旧闭着眼装死后,庄稼将脚改踩在它肚子的毛肚皮上,然后来回像擀面棍一样上下滚动。
“你在做什么?”曲越从工作室出来,正好看见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毛球,起来。”他一声令下,庄稼脚下的雪球嗷嗷惨叫着就飞扑进了主人的怀抱。
真的是曲越!
从声音确认了眼前的曲越就是那个很会唱歌的曲越后,庄稼突然对着人家露出了个灿烂到极点的笑。
曲越被他笑得渗得慌,他皱着眉瞪着对方,然后在发现不管用后抿了抿唇冷冷地转身而去。当然,怀里抱着他的狗。
“那个……曲先生!”
曲越停下,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他,漆黑的双眼异常冰冷。
庄稼兴冲冲有些激动地扑闪着一双虎眼:“你唱歌很好听!”
曲越的眉头稍微松了些,但仍然显得冷硬:“谢谢。”他说完又窝进了那间神秘地堆满各种器材的工作室。
庄稼摸摸鼻子,环顾了一下比刚才更荒凉更阴森的屋子,有些后悔那么狠命地欺负那只下流的狗,咽了口口水飞快地冲向了自己的房间。
他是个大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