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点点头拉开车门就出去了,走到半路他就又给回来了,然后重重地拉上车门。
“没带钱?”曲越疑惑地看着他。
庄稼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不行,你不能抽烟,抽烟对嗓子不好。”
“一根不要紧。”
“不行,我爹医生说就是抽烟抽太多给抽死的,烟不是好东西,你是金贵人更加不能碰那东西!”庄稼异常坚决。
曲越闭闭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揉乱了一头好不容易才定型好的头发,疲惫地瘫在座椅上。
“要不你吃些糖?”庄稼从随身小包包里翻出许多零食,什么牛肉干啊巧克力啊水果糖啊,都是平时曲越爱吃的。
曲越不睬他,他用一只手挡着眼睛,在黑暗的车厢里仰着头,无声的悲戚着,把自己与他人分隔成两个空间,不让任何人进入。
庄稼抓满糖果的手顿在半空,他感觉到了,他被什么东西拒绝了,他进不去他的世界。
他有些讨厌刚才那位美女了,他知道是她问了些不该问的问题,曲越才变成这样的。
他不明白,如果那些问题会让曲越变得痛苦,为什么还要故意挖他疮疤,这样很有意思吗?会得到快意吗?
那些东西庄稼永远不会懂,为了至高的利益,让什么人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董爱卿很久之后才走出来,手中不离电话,似乎在跟很重要的人通话。
他一边说话一边进了副驾驶,然后示意司机开车:“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