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了。
祁东也戏弄够了,挥挥手示意免了,凌道羲这才松了口气,如往常一样伺候祁东起床。
祁东吹着口哨来到训练场,队友一看到他就调侃道,“哟,容光焕发啊,有什么喜事不成?”
没等他回答,队友就大咧咧搂住他脖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搞到新马子了,跟哥说说。”
祁东一个反手拎住对方领子,“谁是哥?”
队友连忙摊开手做出怕怕状,“你是哥,你是哥,我是你小弟还不成么东哥?”
祁东这才放开他,队友还是不甘心地想套八卦,“看你这精神样儿一准是昨晚跟女人上床了,说说,这回是系花还是院花?该不会是校花吧?”
祁东脑海里浮现某人被他压在身下时隐忍的表情,不由自主弯起嘴角,“是学生会的。”
队友一愣,“是那个蒋……什么的,你俩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不是,”祁东含着笑意眯起眼睛,“这回是校学生会的。”
“真的?谁啊?”队友对祁东换女友的速度和质量都充满了羡慕。
祁东嘴唇轻启,“无可奉告。”
队友控制不住给他一拐子,“你行啊你,我发现你越来越改走文艺路线了,是不是庸脂俗粉都满足不了你了?”
祁东轻佻地搔了一下队友下巴,“等你像我一样阅女无数的时候,你的品位也会日益提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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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祁东的高品味正在他身下哀声求饶。
祁东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这声不要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我让你去学怎么叫床,你学到得就是个不要吗?”
凌道羲死命抓着床单,下意识又想去咬下嘴唇,记起祁东的话,动作又生生停了下来,难以抑制的呻吟一连串涌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真应该录下来给你做手机铃声,”祁东说完还真得伸手把床边的手机抓过来切到录音模式。
“别、别……”凌道羲慌忙哀求道。
“别什么?”
凌道羲又被祁东顶得呻吟了两声,才勉强说出口,“……别做铃声。”
“那你就叫得再大声点,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用了。”
凌道羲沉默着喘息了片刻,声音再响起时果然比方才高了几个分贝。
“叫主人,”祁东觉得以凌道羲的性格,大概一辈子也自学不会叫床,难得耐心地教他。
“主人……”
“你主人在干嘛?”
“在……操我。”
“操得怎么样?”
凌道羲张了张嘴说不出来,祁东胯下立刻用力一顶,凌道羲紧忙道出口,“爽。”
“连起来说,”祁东口吻严厉起来。
“主人操得我好爽……”
祁东不满地在他大腿根处拧了一下,“说完整了!”
“主人的大jī_ba操我操得好爽,”凌道羲强忍着羞耻心飞快地说出来。
“还有呢?”
“我……我……嗯啊……”
“我为什么要操你啊?”祁东放慢了chōu_chā速度,每次都拔到只剩下guī_tóu在体内,然后再连根没入。
“因为……因为我pì_yǎn痒……想被主人操……啊……”
“嗯,”祁东继续慢慢吊着他,“想被怎么操啊?”
“想……”凌道羲又迟疑起来,祁东干脆停了下来,大有他不说他就不做的架势。
“使劲操,”凌道羲声若蚊虫。
“嗯?”
“……使劲,使劲操我,”凌道羲勉强克服掉心理关,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操死我,求求您操我!”
他一声惊呼,竟是祁东有如狂风骤雨般律动起来,充血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无情地进出着,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撕裂开,尽管自chū_yè后已经过了几天时间的开发,但祁东仍然能每次都把他干到死去活来。
祁东在床上干女人干惯了,做到兴奋处就习惯性伸手去抓奶子,却抓了个空,转而气愤地捏住凌道羲rǔ_tóu狠狠拧了一下,引出一声更销魂的呻吟。
“嗯?这个调不错嘛,”祁东又使劲捏了两下,凌道羲难以忍受地喘息着,连腰部都抬了起来,似乎在配合祁东的进攻。
祁东索性两个手掐住左右两边的凸起,同时胯下开始更猛烈地进攻,凌道羲的表情变得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把凌道羲的奶头掐得又红又肿,这才肯松开手,“自己来!”
他抓起凌道羲的手往对方下身一压,凌道羲顺从地握住自己早已肿胀的分身,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压到了胸口。
“我要看你发骚,”祁东命令他。
凌道羲咽了下口水,一只手握紧包皮上下抚弄起来,另一只手把玩起自己的奶头,叫床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的卖力表现仍然没有令祁东满意,“屁股动一动,你是死人吗?”
凌道羲闻言只好又拼命摇晃起屁股,尽量迎合着祁东的动作,让每一次贯穿都直直顶到敏感的前列腺,三处同时受袭让他精关难锁,手上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眼见就要射出来。
祁东等得就是这一刻,比凌道羲pēn_shè的速度还要快,他的拇指一瞬间堵住了对方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逆流让凌道羲痛苦地大叫起来。
“让我射,让我射!”他不顾形象地喊出来,“求求您让我射!”
祁东不见撒手的意思,反倒是干得更起劲了。
凌道羲什么尊严和人格都不要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