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周身大穴短时间内被对方以极精妙的手法连续封住两次,又在过去数个时辰里被捆成粽子,血脉不畅,手脚难以动弹,一时也只能受制于人。他从小到大,除了与师弟亲热,还从未被人这样赤裸裸地压在身下,这感觉简直是说不出地压抑与愤怒。他的双眼仍然用布绑住,看不见眼前此人的样貌,然而脑海中满是师弟的身影,挥之不去。虽然深陷险境,自身难保,他此刻心头闪过的念头却是:不知此人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子,若是回去被小庄瞧见,怕是他又要大大地生一回气。
回想前几日在咸阳城与师弟的温存何等旖旎缠绵,眼下身体却被迫感知这个不明来历之人的触碰,盖聂一刻也不想再迟延,暗下决心,拼得受一点内伤,也要强行冲开穴道,不管对方耍什么花招,既是高手,到最后必然用刀剑说话。
正当他暗运内功,准备一搏之际,对方的攻势却已袭来,不容推拒地吻上他的唇,又强硬地以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勾住盖聂的舌吮吻,霸道地侵占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那人得手后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却是悦耳如勾魂仙乐,萦绕九天之上,足以令闻者魂销骨蚀;一根手指顺着盖聂的下唇轻轻往下,滑过喉结,顺着脖颈一直延至锁骨,湿软的舌尖在颈侧轻轻舔弄,又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在火热的呼吸间吐露诱惑的低语,“我就说我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