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清喃喃道:若是让你记起,你或许就不会恨我吧。
益衡嗯?了一声,见虚清如此模样,很是疑惑,虚清扶额叹:无事,明日我将你体内那可恶的地府内丹取出来。你晚上睡好。
益衡登时清醒了,语出有些怯意:不取不行么?
虚清不说话,只拿眼神盯他,益衡再不敢吱声,闪身回房间里去了。
是晚,虚清在益衡的房间里坐了一夜,连一个吻都不曾索取。益衡却睡成个死猪,做梦还唤了一声淮玉。翌日睁眼便见虚清,益衡被历景岸的类似行为吓住过许多次,如今又见人在大梦初觉之时出现在房间,就浑身打颤,没意识就脱口道: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虚清弯唇苦笑:你这么怕他?
益衡这才回过神,挠挠头:不,不是。
虚清待他穿衣蹬歇食罢饭毕方道:你且记着,你只能是星君。你与历景岸,上一世不可,此世更不可。
益衡疑惑道:上一世?
虚清抿了抿唇不再说下去。他不能让益衡记起前世。
拗不过虚清,益衡只得乖乖听话让虚清去取他体内地府内丹,只是此番似与之前都不一样,益衡觉得虚清越是运功自己体内竟越是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