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基尔伯特呢?保尔的声音这时候插进来,我是说,东/普/鲁/士。两位难道不认为东/普/鲁/士正是德/国军国主义的源头吗?
你想说什么?亚瑟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保尔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抱在胸前:我在考虑,战后如何处置东/普/鲁/士。是将它分割后并入其它国家呢?还是干脆撤销它的建制呢?总之,肯定不能留下。
阿尔弗雷德咧嘴一笑,语出讥讽:其实你可以说啊,处死基尔伯特之后是把尸体切成块还是切成末呢?那种感觉更适合你。
亚瑟趁保尔还没反驳快速接过话头: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谨慎考虑吧。毕竟,他的口气有些迟疑,阿尔说得对,这听起来就像要把基尔伯特处死一样,我想这必须得慎重决定。我们大家认识他都有好几百年了,嗯,必须慎重。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不如我们先来谈一下菲利克斯吧。似乎不想在基尔伯特的话题上继续说,亚瑟及时转变了议题。
这回他和阿尔弗雷德的目光齐齐落在了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