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去城里逛逛,甚至做些义诊,当然都是在封景和温七的陪同下进行,总之生活也是忙碌充实,倒也少了些时间去想其他事情,精神也好了许多。
将最后的一批药草分装好,按类分放在柜子下面,白一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来,不知是不是动作太猛,起身的瞬间一阵眩晕,白一微微晃了一下赶紧扶住一旁柜子稳住身形。轻甩了一下头,待眩晕感退去,白一才扶着凳子坐下。
“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好像听到有声音。”刚刚落座,因为怕妨碍白一做事而站在外面偷吃东西的封景就着急破门而入,进来时嘴里还叼着半个包子,一脸紧张。
“没事没事,不小心碰到了柜子。”白一淡笑解释,他最近有一些气血不足的现象,可能是有些累了,想了想,白一还是决定一会回去再睡一会,免得让萧亦然知道又担心。
“真的没事?”封景快速把叼着的包子塞进嘴里,嚼了几口立马咽下,担心地看着白一,“我看你怎么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请大夫?嗝……还是我把将军叫回来啊?嗝……”
看封景说到最后脸涨得通红,还不停打嗝,白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感觉给封景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先喝点水不急,我没事,可能蹲久了,起身的时候有点晕,你别担心,一会我回去休息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厄……”封景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水才缓过来,大喘了一口气,道,“真的没事吗?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回房!”
说着封景放下杯子就要扶白一回去,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白一哭笑不得,甩了甩袖子阻止了封景的意图,慢吞吞地自己走在前面,封景挠了挠头,只好小心地跟在后面。
两人刚出药室就看到温七摇着个扇子骚包地走进院子,见到两人眼睛一亮,扇子扇得更勤快,一路颠颠地走了过来。
封景一看到温七走过来,立马一挺身站到了白一身前,皱着眉大声喊,“流氓温,你不在城守府和将军商议军情,跑到这里来干吗?”
温七堪堪站定,看着封景笑得眼睛弯弯的,“你都不在城守府陪着你家萧沫跑这儿来,本城守为什么就不能来了?何况这院子还是本城守提供的呢。”
封景眼睛一瞪,还没来及回话,就被身后白一轻拍一下越了过去,顿时泄了气对着温七冷哼了一声。
白一看着前后两个活宝,摇头轻笑,待走近温七才柔声问道,“温城守来有什么事吗?”
“你看,这人一闹,差点忘了正事。”温七将手中折扇刷得一下打开,装模作样地扇了两下,“来是告诉你们一声,延国来消息了,这仗啊,打不成了。”
白一疑惑地看向温七,“此话怎说?”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要不我们进去说?一直站在这儿也怪累的。”温七又眯着眼睛笑了笑,合起折扇指了指大厅,见白一点头便一步当先带着两人一同进了大厅,“还有别老叫我温城守啊,多生分,你看你是一我是七,一看就是兄弟啊,叫我一声温贤弟多亲切!”
“流氓就是臭不要脸……”封景跟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白一失笑的摇摇头,对封景和温七总是不合的状况他也是很无奈,若不是知道封景心系萧沫,而温七对封景也无特殊的意思,这天天拌嘴吵闹的两人倒还真有些像欢喜冤家的样子。
“好啦,快点说吧,到底什么事啊?”进了大厅,封景瞪着温七先声夺人问道。
“急什么。”温七瞥了一眼封景,见白一坐下后,才收起嬉笑的脸,恢复了严肃,看上去有些平时议事的时候的城守样子了。
白一和封景见温七不闹了,对视一眼也都知道是正经事,便安静坐下等温七开口。
温七看了二人一眼,正色道,“本来今日亦然已经决定先行出兵,但商议到一半,延国派使者谈和,并且送来了穆祈的信物……”
“什么?那延国贼果真抓了穆相?还一直推脱!!”封景听到这儿就一声惊呼叫了出来,看到温七射过来的目光才发现自己打断了对方说话,撇了撇嘴,再次坐下。白一则抱歉地对着温七笑了笑。
等封景重新坐下,温七才再次开口,“其实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收到密报,在穆祈离开延国之后,延国就发生了内乱,三皇子慕容尧尸体回国之后,延国帝君大受刺激,一病不起,二皇子慕容锦趁此机会逼宫篡位,而原本帝君属意的即位人选四皇子慕容清下落不明,七皇子被拘禁在府上。这次帝上出兵,也是正中慕容锦心怀,他早就准备好了,即使昭国不发难,只怕他也要出兵的,奈何……”轻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温七继续说道,“奈何慕容锦也没料到,已经逃走的慕容清居然暗中请了凌战出面,呵,凌战请战,延国朝野一片赞同,慕容锦根本无法拒绝,只能将大军交到他手上。凌战领兵却不战,一套套战策回传,让慕容锦虽然急却根本没法降罪。”
“所以,这三个月,延国是在拖延时间?”白一见温七说完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想了想抬眼问道。
“没错。”温七放下杯子,道,“这次慕容清请他出面,也只是要他拖延时间,好为自己争取时间拨乱反正,凌战虽然是兵神,但倒是一刻忠君爱国的心,为了延国内部稳定也不惜牺牲自己兵神的名声。”说着温七竟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感慨。
“那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