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怀仁略想了想,先道声谢,然后问起来意。
乐正芝睁大双眼:喻兄太过见外了罢,没事便不能来看你么?
这一类话,喻怀仁可无法招架。
哈哈哈,好罢好罢,看望喻兄是其一,其二乃是另一件大事。
见饭菜已撤了,兄长仍是坐在桌前不动,似是沉思,宁衍争皱了皱眉,问:大哥
宁衍宗回过神来,问:小争有何事?
这句应是小弟来问。大哥神情恍惚,不似平日。
宁衍宗苦笑,不想竟是让小争担心了。微一沉吟,今日可有心陪我喝两杯?
宁衍争不由得轻笑:大哥不是不许我喝酒么?
唉!竟然忘了,若不是你身子宁衍宗忽的忆起什么,沉下脸来。
待喻兄回来,替我除了身上邪物,便可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岂不快哉!宁衍争挥手叫了使女送来酒茶,今日我也只有以茶代酒了。
二人对饮约半柱香时间,竟都一语不发。
宁衍争察言观色,见长兄神色稍缓,终于开口:自大哥上回为寻喻兄去了京师回来,便好似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弟不才,虽不能排忧解难,当个听者也是可以的,大哥不妨试着说一说罢。
小争都看在眼里了?我本以为自己掩饰得好
那是自然,他自得一笑,大哥的心情,总瞒不了我的。他微微一顿,问,莫非是有了喻兄什么不好的消息?喻兄可平安?
那倒不是,宁衍宗摇头道,他好得很,好得很。今日门下一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