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昕之一开始还没有感觉,早些时候他便知道自己体内流着的是至阳至纯的血,是邪祟之物最恐惧的东西。可是,随着山林间笼罩的薄雾越来越浓重,他的身子也越发沉重起来,胸前的勾玉胎记隐隐生痛,身子也因为冷而不自禁得颤抖起来。
“你没事吧?”令狐冥察觉出商昕之的不对劲,用手反扶了下他,可没想到他的手这么烫,只轻轻一碰就反射性得缩回了手,惊叫道:“天呐,你这是怎么了,火烧火燎的!”
玄素转头看商昕之,见他晃着头一副迷蒙的样子,便将令狐冥拎起丢到了阿欢的背上,拂了商昕之的脉搏,却没见什么大碍,只是血脉些微不畅通。沉思了会儿,转而回身拂上令狐冥的手腕处,可这一碰入手处是冰凉一片,不禁眯着眼打量着令狐冥。
面色红润,心跳有力,确实是个人类。可这体温又如寒冰一般,莫不是墨玉的作用?
思及此,他已不愿让商昕之再扶他了,就让阿欢驮着便好。
商昕之离了令狐冥,身上的压力顿时减轻不少,长吁口气,道:“道长,我没事,走吧。”
“先休息一会儿。”
玄素淡淡得说,抬眼看了看前面的路。此处的空气里已经充斥了一些瘴气,越往前走怕是瘴气愈加厉害,倒不如现在这边好生休息,恢复体力。
商昕之乐得如此,可令狐冥却急着要赶路,趴在阿欢背上抗议,惹得阿欢一个不高兴,脚下一颠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