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你只是顺便过来看看的啊。」机车中年伯若有似无地在某些字眼上加重了语气,又瞄来一眼。
「那你看完了没?还是你要进来坐坐,等你妈回来?」
「不用了。」我一气,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我鞋子脏,怕踩坏你的宝贝草坪。」
他哼了声,拴紧水龙头将水管收起,扭过头来绷着脸看我。我们两个就隔着一道墙,谁也不说话地彼此大眼瞪小眼起来。
「随你便。」
最后,他冷冷抛下一句,转身头也不回地进屋去。
我当然也是马上甩头就走,心里骂自己一百遍猪头。妈的又不是犯贱,没事跑来这里受什么鸟气?
啧!都是况寰安害的啦!
隔天傍晚,我又来到况家那栋公寓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
觉得就这样把穿过的裤子直接还他好像有些怪怪的,所以昨晚我还特地把它洗过一遍,吊起来晾干。哼!我都这么辛苦了,不还给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决定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