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勾三和李小楼一头雾水的样子,老白好心解释道:“在散金的时候散出张字条,是玄机老祝言是非大婚的,但看见那张字条之后,言是非就特别紧张,好像知道会出事。”
“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言是非和玄机老的私人恩怨,而我们则是失火城门旁边被烧干的池鱼,菜市场斗殴被误伤的无辜群众?”李大侠皱眉,难得的条理清晰比喻准确。
老白微微咬了咬嘴唇,才道:“言是非也不想的,你以为他愿意好好的大婚变成这样。”
“知道知道,我又没说要找他算账。”李小楼说着,猛的一拍勾三肩膀,“你且快着点继续挖,没准赶得上天黑闹洞房呢。”
勾三已经习惯了大牛兄的拍拍打打,第一次接招的时候险些脱臼,现在抵抗力强多了。
“究竟是什么字,你认得出来吗?”温浅忽然问。
“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丑牛的丑。”
“……”
“我说的是子鼠丑牛。”
“……”
“那个,你要不要再去我们来的地方瞧瞧石头上是不是也有字?”
“你打算岔开话题么……”李大牛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勾小钩的险恶用心。
最后去查看的是温浅。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