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教室,班主任已经走了,胡竣然见楼涧回来了,忙问:“没事吧?”
楼涧摇了摇头,心情有些沉重。先不说赵老师怎么会忽然死在这里,难不成凶手就在学校里吗?谁会做出如此穷凶极恶之事?
景一渭一路过来都是面无表情,这会儿拉近楼涧,小声说:“赵老师不是前几天就辞职了吗?怎么又回学校了?”
“可能回来取东西吧。”楼涧看他脸有些白,问,“你没事吧?”
景一渭摇了摇头,就不跟他说话了。
学校的消息封锁得非常迅速,下课的十分钟,在一楼的三班都没有听到有人说这个事,但是二楼的知不知道就不好说了。这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一旦警察来了,一下课一定会被人看到,到时候就算是想瞒,都瞒不过去了。
楼涧心里还有一半惦记着他那头卷毛,最后一节课上完,楼涧磨磨蹭蹭地不想走,景一渭看了他一眼,问:“你真的要去啊?”
胡竣然听见了问:“去哪里啊?”
楼涧畏畏缩缩:“不想去。”
景一渭把楼涧他妈逼他拉头发一事告诉了胡竣然,胡竣然立马义愤填膺:“这事你可不能听你妈妈的,我告诉你,哪有把卷毛狗拉直的道理呢!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