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低下头去看他,正好撞见他微茫的双眼,不知怎么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些。他移开目光:“可能是吧。”
楼涧想了想,说:“七号的时候叶纪清跳楼,十号的时候如果赵老师受到了威胁的话,那么十几号的时候赵老师的老婆去找杜以珊就对的上了。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楚成轩出卖了杜以珊,对吧?”
景一渭看向远方:“嗯,说不定,那花里边,藏着的就是威胁信吧。”
楼涧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拉了拉景一渭的袖子,等他看过来,才低声说:“上次跟我二叔说这个事的时候,他说,可能当时那八个人里边都有问题。”
景一渭赞同般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最后三个人是一体的,如果被怀疑,其他两个不可能脱得了干系。”
楼涧缓缓地坐起身,跟他肩并肩,继续说:“我不明白,他们互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共同利益,为什么要包庇别人?另外,他们包庇的人又是谁?如果是个人的话,我觉得不大可能让这个多人给他做耳目。”
景一渭微诧:“你的意思,是团体作案?”
楼涧颇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一个人威胁,总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响应他,况且还死了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