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都走!”墨阳只好指了指帐外,做着最后的讨价还价。
赵昱看着这讨债的小子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于是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个小瓷瓶,“好好好,上药吧,我们的少将军?”
赵墨阳一愣,不过转瞬明白过来之后不觉便是低下头闷闷地笑了两声,“阿爹怎么不早说呢?”
赵昱此刻心头也是一片暖意,正想将人的外袍除去时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掉了出来……
营帐中的空气一下子凝结了起来,冷得正趴在榻上的赵墨阳心头一阵发慌,而赵昱那扯着外袍的手也是隐隐地打颤,甚至口里的苦涩中还夹杂了一丝的腥意?
“这是什么?”赵昱此时极冷静地放下了外袍,坐在几案前,大手按在上面,胸口却是起起伏伏着。
赵墨阳知道父亲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也只好乖乖地捧起了那沓戒尺中的一把,迅速跪倒,挺直了身板,极是郑重地回道:“雍安之物。”
“很好!”赵昱怒极反笑,“少将军好本事!”
“阿爹!”赵墨阳此时也皱起了眉头,“请给墨阳一个解释的机会。”
赵昱看了看此时一脸庄重的儿子,太阳穴处忽然跳得极是迅疾,搭在案上的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