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会心一笑,没有回答。后知后觉,他觉出闻延落在他肩头的掌心很烫,那份热量隔着衣服熨着皮肤,让宴禹注意力有些分散。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靠得如此近,只需一个侧身,就能紧贴。闻延早有预谋一样,一个亲吻自然地落在他耳根处。
如连锁反应一般,宴禹脑海忆起昨夜暗巷场景,于是忽然发作,他伸手搂住闻延腰身,将人压在那满墙作品之上。闻延眉眼慵懒暧昧,只瞧着他,携着因晨起沾染的yù_wàng。宴禹先是亲这人的眼睫,那根根分明,那么长,盖着引人心醉的眼睛。
然而他手中握着啤酒,无法完全掌控闻延,甚至得分心注意不能把啤酒撒出,沾湿一身。只蹙眉空出一手,掐住闻延那尚未剔除青茬的下巴,使其双唇分出一些间隙,就着那点可侵范围,重而狠地吮咬而上,含着不知对谁的怒意。
闻延含糊的吃疼声被堵住,却也没推开他,只将双手轻缓地,顺着肩胛骨往下,游走在他腰腹,最终撑在他左胸处,掌心隔着皮肉骨骼,像是触到他鲜活加速的心脏,触动他的神经。他好像感觉到闻延笑了,又好像没有。
明明是他将人完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