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诚痛得头只能不停地往后仰,跟着用后脑和下肢出力,将身体夸张地弓起,彷佛心脏就要破体射出一样,喉间的嘶吼开始沙哑,汗水湿透了头松和胸膛,双手无意识地用力。终于铁针被拔出,痛楚稍停,心志却还未恢复,只能微带恨意无神地望着对自己任意施暴的邪医。
跟着看到那该死的邪医手上又拿着一只发亮的柱状物,听他说着“放心,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就是盐晶而己”;一诚闻言,心都冷了,看着他把那天杀的盐晶放进那他妈的伤口里,“干!”一诚只能骂在心里,因为他早就无力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有,他也听不到,因为只痛一秒,力竭的他就晕死过去了。而邪医则趁机完成他在一诚gāng_mén中的作业。
一诚又清醒过来时,己因痛苦而大作恶梦、发了一身大汗,痛觉消磨了他的意志,他开始想放弃运功疗伤,他转头看了四周,果然,那该死的邪医还在身边,他妈的yín_jiàn地对自己笑着,一诚自小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