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屹放开窦勋,从托盘上拿了杯酒,含笑道:“你属狗的啊?”
“不对劲不对劲。”窦勋摇着头,“你这浑身上下一股泡在蜜罐里的气息,你哪有这么爱笑?”
“笑不好吗?”庄屹也没翻脸,“我去打招呼,你自己玩吧。”
庄屹一晚上都周旋在各界政商人士之间,而窦勋则没让庄屹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哪怕是和舞伴跳舞的时候。等到庄屹终于落单,他放开轻握着的女伴的腰,挤到了庄屹身边。
“你怎么不跳舞了?”庄屹刚把酒杯放到圆桌上,准备起身。
“我怎么一来你就走?”窦勋不高兴地道。
庄屹指指酒杯,“灌了好多水,憋死了,你一起来?”
窦勋跟着庄屹去了洗手间,两个人站在便池前,“老庄……你……”
庄屹舒服地吐了口气,“嗯?”
“上次咱们喝酒,你喝醉了你记得吧?”
“啊?哦,有吧。”
“我本来想送你回去的,你后来自己叫了个谁,你们……很熟?”
“谁?”庄屹有点警觉地撇头看了眼窦勋。
“好像是你们公司蛮火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