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坐在次桌,以无门无派的身份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很给面子了。封怒涛沾光,也与他们同桌。而魏溪的另一边,是萧家的那位被魏溪搭救的表少爷,由奶妈抱着,一双大眼睛正好奇地左右张望。
这小子生得虎头虎脑,看起来就不是肯好好听话的,一时玩玩筷子,一时玩玩酒杯,才坐下没多少时候,碗已被他打碎了两个。
魏溪看他懵懂,随手挑了颗花生米喂他,道:“小子,你这么顽皮,就不怕你爹娘打屁股吗?”
岂料那孩子一听“爹娘”二字,哇地就大哭起来,两条嫩藕般的小腿来回踢蹬。他不过四五岁的光景,哭得痛彻心扉,仿佛天都要塌了。魏溪一怔,惶恐之中失了方寸,他也从来没养过小孩儿,只得无措地求助师兄。
苏晋之看看孩子,又看看魏溪,也是无奈地摇一摇头:“你小时候,可是听话多了。”
孩子这么哭,把萧亭柳都惊动了。他亲自走过来,难得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