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太多、太惜命,也当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小鞍当场大笑起来,“真是多谢萧堡主的这场酒席,叫我看见这么多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事,痛快,哈哈,真是痛快!这样罢,为谢你请我看戏,就多给你两天时间,今夜我们到此为止,后会有期!”
说罢,他便丢下僵立在场中的裴霄,转身倏地去了。而在场诸人,竟无一敢出手阻拦。
过了一会儿,等人走得远了。萧亭柳才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逍遥楼中的人诡计多端,心怀鬼胎,他说的话,诸位可是一个字都不能相信。千万别中了他的挑拨离间之计,伤了自己人的和气。”
众人纷纷点头,忙着表态:“不信,不信。我们不信。”
到这时,宴席再多吃也无味。各人虽然嘴上应承,但接下去谁都没有多话,便是笑脸也带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