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恒性子温和,算是四人中最成熟的一个,可这个时候被叶凝霄叫来,想要做到和往常一样心平气和还是困难了些。结果叶凝霄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而且似乎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个高烧不退的人身上,清恒这才收拾了下心情,小心翼翼诊了脉。
发热相对来说是小事,其实不用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把过脉之后清恒讶然,水默然的脉象很奇怪,体制极阴,对心脉是种很要命的负荷,这种状态水默然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清恒想了想,开口,“宫主,发热不是大问题,吃两服药好好调养就好。但是,他本身的顽疾,属下无能为力……”
叶凝霄想到在山上水默然的那次“毒发”,眯了眯眼,没有接话,只是略略颔首示意清恒可以退下了。
望着水默然美艳绝尘又虚弱的脸,叶凝霄心下有些不快,为什么?叶凝霄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搞不好根本不用亲自动手,水默然这病秧子自己也就命不久矣了。目光再落到被胡乱地丢在地上的衣物,水默然这家伙浑身居然除了必要的衣服就只带了一个香囊,沉甸甸,装了巴掌大小的一块玉石,总觉得这块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