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为什么没来?!”阮均城的表情可以用穷凶极恶来形容。
赵绪斌还是不知所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阮均城起身走进卧室,出来时将手上的一摞信笺甩在赵绪斌面前,他声音发颤:“这些……是你写给我的吧?”
赵绪斌不知就里地捡起一封信,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愈渐苍白,他以为对方早就扔掉或者销毁的,却没想到一直保留至今。
终是百密一疏。
“我倒不知道那晚你是以什么心情,听我跟你说那些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阮均城蛮横地擦掉,“我他妈真想废了你!赵绪斌。”
拳头雨点一般砸在身上,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赵绪斌呆愣愣地从沙发摔到地上,双眼无神,任凭拳打脚踢,好像这样会降低一点心里的罪恶感。
手上沾了血,地上的人苟延残喘,身体摇摇欲坠跄踉着快要倒下,却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地踹了一脚又一脚。阮均城暴力地宣泄着心中的悲愤,他也想过字迹相似笔锋相像只是巧合,强迫自己不要去误会赵绪斌,可是当这一切都无情的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
傻得可怜到分不清是自己喜欢的人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