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的老鼠。
周江的口气跟教训小孩没差,「温文,别的随便你怎么疯,但是再不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了,听到没有?」
温文哦了一声,有些不快,忽然却反应过来,周江说的是,「自己生命」,他的生命。
周江看他沉思的样子,以为他在认真反省。很满意。重新点火。
他的手指刚碰到钥匙就被勾住了。
温文的眼睛清澈见底,却偏偏让人读不懂。
他说,「江哥,别开车了,开我。」
周江心脏漏跳,脑里回荡着那两个字。
开我……开我……开我……!
本来下去的yù_wàng又上来了,周江拿他没辙,「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温文讷讷答不上来,笑容带着些惭愧。
音响里播着试听歌曲,刚才被引擎声盖住了,现在唱起了主角。歌词飘进温文耳朵,来了主意。
他推卸责任,「这歌太黄了,听得人想车震。」
是蕾安娜的《up》。
「x,go,go……」
的确有点隐晦的性暗示。
周江嘴上说,「自己心里下流,听什么歌都黄。」手却当了叛徒,开始解衣服。
温文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扯到跟前,「up。」然后夺取了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周江从来遵纪守法,今天却破例了。
酒驾。
新跑车、意大利的阳光和温文的吻。这三种东西混合起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鸡尾酒。
周江想起,他们以前喝的那个深水炸弹。他再度被炸得晕晕乎乎。
等醉意过去,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自动消失,温文拉着他的手,把他从车里拖出来。
搞了半天,他嫌车厢太矮,施展不开。
车震变野战,周江不放心,「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温文说,「这是私人赛道,就我们。」
他仰面在车前盖躺下,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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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在红色车身上。整辆车看起来似乎在熊熊燃烧。温文置身于火焰当中,身材也是绝对的火辣。他的腰际引人注目,再聪明的人看到那两条人鱼线也会犯傻。
征服欲在周江身体里汹涌。他走上去,抓住温文的脚踝,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
温文的视线紧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江哥,我也是新车上路。」
其实,他心里不无忐忑。但是,好奇大于忐忑。他想亲身体验,什么样的快感让周江那样严谨的人都浪的不行。
周江摩挲他的大腿内侧,安抚似的,「在老司机手上,放心。」
温文大笑,向他敞开身体。
做爱就像驾驶,不能上去就把油门踩到底,那样对发动机不好,要缓起步,逐级变速,等车暖好了,想让引擎怎么吼,都是随心所欲的事。
周江想,特别是像温文这样一部举世无双的限量版,他要慢慢的调教。
先把滑油上好。
温文张开嘴唇,将周江的手指整根吞入,润湿它。
他直勾勾的眼神让周江凭空生出插入的快感。他与对方灵巧的舌头嬉戏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周江顺着温文的会阴来回抚摸,在紧闭的后穴周围打转,感到附近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推入手指。
起初,温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疼也不痒。但随着对方手指的深入,下腹渐渐升起隐约的酸涨。舒服与否,他也说不清楚,只是陌生。
周江看到他低垂的性器跳动了一下,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操纵手指来回运动。
奇妙的酸涨感在身体里堆积,温文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他仍然没分清楚这到底是爽,还是疼,但他就想要。
周江发现了,温文在性事上就是荡。完全跟随直觉,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从不压抑自己的感受。和他在一起,周江的情绪也被充分调动起来。
在他的戳刺下,温文的性器渐渐苏醒,耸立起来,因为后面的刺激而溢出晶莹的液体。
手指的活动越来越顺畅,周江觉得是时候了。
还有个重要原因,温文叫的像发情的猫科动物,每一下都挠进他心里,他实在忍无可忍。
进入之前,他征求温文的意见,「最后一次机会,不后悔?」
温文知道他只是随口问问,「很疼吗?」就像他之前估计的,周江尺寸销魂,他没把握能容纳对方。
周江说,「在床上会舒服些。」
温文嗤之以鼻,「在床上多没劲。我的第一次,要惊世骇俗,绝无仅有。」突然想起什么,「江哥,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忘了。」周江只记得是在大一,对方没什么经验,手忙脚乱,草草收场,别的没印象了。
温文嘲笑他,「肯定是在床上。要是像我,躺在崭新的法拉利上,周围山峦秀丽,对象还这么帅,那不管是疼是爽,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把世界拥入怀中。
周江说,「我就当巴黎那次是我的第一次吧。」他已经硬的不行,再不犹豫,掰开温文的臀瓣,挺身而入。
温文抽了口冷气。男人的性器比手指要粗得多,他感觉自己被撑开到了极限。
周江还是照顾他,只进入了guī_tóu就停下来,让他习惯。刚进入的一段是最艰难的,但只要过了这一段,就能直插到底。
温文很快调整过来,抬起眼睛,给他个信号。
周江就喜欢他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