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他不会抛弃派克,最起码我也能再度和他平起平坐了。就光是想象进入爹地或者被爹地火热的ròu_bàng填满,我的心就无法抑制地激动起来。我一次又一次在房间里想象著爹地的身体dǎ_shǒu_qiāng。在每次jīng_yè喷薄而出的时候,我的决心就被再度坚定了一遍。
当然,我也并非没有想过其中的阻碍。最大的困难莫过於我不知道我能否接受被人插入。爹地的尺寸大得吓人,我那个小小的洞口真的能容纳下他的庞然大物吗?也许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做一点准备?可是究竟要如何准备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xìng_ài我却一无所知。
我将我的苦恼向我最好的朋友汤米倾诉。当然,我没有说出我的性幻想对象。他在听到之後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说同性恋是只有小镇上那个喜欢穿粉色裙子露出屁股洞的变态才会想做的行为。只要试过一次被同性恋插入或是插入同性恋,就绝对会染上艾滋病必死无疑。我对他的话表示不屑,至少我的爹地可不是一个变态,而且我也不相信我最重要的两个家人都是那种据说一染上就会像女人一样每月流血的疾病的病人。(这时我对艾滋病还一无所知,只是辗转听到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