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点了点头,走到黄河撑起的伞下,坐进了车里。
随着他的离开,两辆车也都跟了上去,赵大师一眼就认出,这是国安部特意给祁晏安排的安保人员,只是装作前来吊唁的客人,掩人耳目而已。
“你怎么在车里?”祁晏盯着岑柏鹤,“难道你刚才一直在这里等?”
岑柏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今天气温下降得很快,山上冷不冷?”
“还好,”祁晏没有被他的话题带走,“老实交代,你怎么跟过来了?”
“你放心,没人看到我过来,”岑柏鹤伸手揉了揉祁晏的头发,“我听说最近有些不安全,所以不太放心。我紫气这么多,肯定能够保护你。”
祁晏闻言愣住,半晌后才道:“你真是……”
“好了,不要纠结这种小事,今晚厨师给你换了一种汤,味道很好,你要多喝一点。”
祁晏一脸痛苦道:“柏鹤,我又不能生孩子?”
“这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不能生孩子的人,为什么要过上坐月子一样的生活。”
“胡说,产妇坐月子要忌口的东西那么多,哪有你吃东西时自由?”
祁晏怀疑地看向岑柏鹤:“没想到你对这些挺了解。”
“大嫂、三嫂、四嫂都坐过月子,我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