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崝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啪的按住了青年不安分的手,胸膛猛烈的起伏了两下。
片刻后他才笑了,“别急,今天我们慢慢来。”
祁崝说到做到,光凭着一双靴子就折腾了青年很久,到最后祁崝玩够了拿出软绳来的时候,楚晏已经完全无力抗拒了。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转凉,平常人得薄毛衣加外套,祁崝在此时热得穿不住上衣,赤了半身还不觉得冷,甚至动作间手臂、胸膛处坚实的肌肉犹自像运转精良的机器似的,高倍率消耗着能量,向外散发着蓬蓬热气。
他是游刃有余,经过严酷训练,在寒冬腊月穿一身薄衣在雪原奔袭仍旧能行动无碍的体格,楚晏可完全比不上。
自赤裸地将整个人展示在祁崝面前起,楚晏就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羞耻地轻轻发着抖,本该老实地向主人袒露所有私密部位,却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缩成一团,只在祁崝粗糙炙热的掌心接触到他的时候,才追随着那一点热度伸展开身体。
“怕吗?”祁崝这时候也不计较他小小的无矩了。
青年既畏惧又渴望地看着祁崝手里的绳子,摇了摇头,主动将自己的双手献上。
祁崝不理会他这小小的心思,指示不着寸缕的青年翻了个身,在床上俯趴着,才开始动手将这具身体绑成自己想象已久的样子。
楚晏身材匀停修长,因为职业和晨跑锻炼的缘故,一身肌肉虽不明显,却也比一般健身房里练出来的纯粹装饰品更为有力一些。并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