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煜少爷心情如过山车般转来转去的时候,乔承没敲门就走进来,手里拿着杯水,看到他醒了,张嘴不正经笑道:“少爷!你昨晚太热情了,可把小的累屁了……”
煜少爷额头黑线不止,随手抓过一个砸过去,骂道:“放肆!随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乔承矫捷地闪身躲过,仍旧不正经道:“少爷,您怎么这样对待小的啊?小的昨天鞍前马后在床上服侍您就寝,除了女人,我都没这么尽心尽力给任何带把的洗过澡……”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全、裸,不得不躲在被子里,煜少爷就跳起来把他杀了。
虽然很添堵,然而在乔承式的“服侍”下,青年煜叔渡过了哥哥死之后最难过的那个阶段,乔承会这样不知道是不是桑老爷子特意交代过,不过即便是煜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反感乔承的陪伴了。
当然这还不是爱。爱情什么的,哪里有这么容易?又哪里这样紧凑!
当确信青年煜叔从里到外都恢复差不多了的时候,乔承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少爷烦就躲,少爷需要就顶岗的那个没有多大存在感的家臣之子。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