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个o,很容易受到人摆布,为了避免有人从中作梗而已。”宫墨居然很正常地解释。
然而宫凯不知道是假装不懂得宫墨那样做是为了保护生父,还是故意不肯放过他:“那我那时候还是个未成年呢,不是更容易受人摆布?”
“你只会被我摆布。”宫墨冷冰冰地回击他。
宫凯没话说了。的确,他多数时间都完全地信任宫墨,除了中间有点烦恼。
大学接近毕业的时候,他正打算跟宫墨说,自己先去做政府雇员,也许过两年再回家去帮他的忙,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宫墨在跟他说了声你最好去军队锻炼锻炼后,他就被打包丢去了远东。
远东极其艰苦,虽然也不乏想要升迁而来此锻炼的军官,但是从基层士官做起的危险和恐怖,真是令宫凯大为灰心。
说什么锻炼,有拿性命锻炼的吗?说什么必须受的历练,你自己也是个,你怎么不去啊!
就是在那四年里,他一次也不肯休假,而是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升迁,直到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