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吧。送走周树青,虞墨打了盆水给沈逸擦了身体,又按摩了手脚才坐到旁边椅子
上,这人,摸摸沈逸冰凉的手心,居然还敢让周树青问他什么时候才能不一个人睡,真
是,也不看他全身被插了多少管子,又摸摸对方额头,虞墨确定沈逸确实没发烧,才关
了灯,靠坐在床边将沈逸抱着靠向自己,然后每过一个小时,再换去另一边坐着,帮沈
逸翻身,直到天将亮,护士来查过房,才偷偷离开。
出了医院,看着冉冉升起的红日,虞墨迅速开着车往部队赶,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
如此,营区吹熄灯号的时候虞墨就开1个多小时车赶来医院换班,到了黎明,再赶在吹
起床号前回去,每天往返山路五六十公里,就为了看沈逸一眼,如果这样还不算原谅
只是他原谅了沈逸,却没办法放过自己,想想曾经就差那么一点,自己亲手断了沈逸的
生机,虞墨就十分后怕,所以到如今不是他不愿正面见沈逸,而是不敢,因为他也怕,
面对自己的心。
【接上文】
车停到队部门口,虞墨习惯性的一抬手,奇怪这都7:20了,今天自己比平常晚从医院走
了半个小时,按道理营区应该已经想过起床号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将车驶入车库
,虞墨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