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个小时,米凯尔又蹭过来了,我只好又摸摸他,这次他显得比方才满足,像是接受了这个精神奖励,甚至弯下脖子用脸来蹭我的手。
我本来摸的是米凯尔的头发,冷不丁碰到他的皮肤,手指都哆嗦了一下。
米凯尔很享受似地又贴近来,这次他抬起下巴,俨然是要我摸他的脖子。
我看着美男子仰着下巴露出脖子和喉结,脸上燥热得不行,这样不行啊,殿下……您太奔放了……
可是我们在矿井一待二十多天,等米凯尔恢复神智那都是老远以后的事了,他不可能什么都记得。
这么想着,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光滑的脖子,米凯尔有些兴奋,他蹭地一下站直,我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突然摸到了他的喉结。
妈的真的太诡异了好吗?!我耳根滚烫地转过身继续挥舞镐子,没有勇气再面对米凯尔了。
不过这还不是矿工生活中最糟糕的部分。因为我必须不断改变模仿的对象好让米凯尔不至于玩腻,有时我不得不让他模仿安考拉。
这天我停下来擦汗的时候震惊地发现米凯尔在挖鼻子……
安考拉你还能不能行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