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柜子下千辛万苦地挣扎出头肩的安考拉又被吊灯巨大的力道砸了下去,他的莉莲娜也终于和他团聚了,在主人肩膀上蹬了几下腿,痛快地晕厥了过去。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金长直,金长直也看着我,我们以震惊和严肃彼此对视,我脑子里无数问号,我感觉现在到了问出这个哲学难题的时候:
“……你到底是谁?”
金长直严肃的表情转眼就不见了,他莫名冲我一笑,好像又变得人畜无害起来,接着又一次抬起手。
我吓得连忙抱头,但是除了安考拉的哼哼声,并没有发生什么,我颤颤巍巍将捂着眼睛的手指分了个缝。
金长直欢天喜地地指着柜子上最大罐的狗骨头:“汪!”
……你的意思是说你找到我了,所以要奖励你吗?
啊不对,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就是“嘤嘤嘤拧不开盖子”吗?
半个小时后,我一个人怨声载道地打扫着诊所,安考拉作为一名皮糙肉厚的默拉皮人自然是没有受半点伤,但他却像一只考拉一样赖在我这里不肯走,表示除非莉莲娜醒来,否则他就不走。
默拉皮人悍然占据了沙发一半的位置,金长直占着另一半,经过之前的混乱,安考拉瞄金长直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但是他又控制不住非要往金长直那边瞄,这种猎奇的心态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