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喝道:“温大师现在只是有嫌疑,不该被当作囚犯处理。温大师,就请你呆在你的房间内,我保证今晚证明之前,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对你不敬。”
温言欣然道:“谢谢,进去吧。”
管家打了个“邀请”的手势:“请。”
保镖们只得让开进入的通道。
钟聆欢暂时扮低调,躲到一边等着看好戏。
温言也不废话,缓步踏向宅内。
五分钟后,到了他的房间,管家跟了进去:“温大师需要什么吗?”
温言走到窗边,随意地道:“照着以前的一日三餐就行了,其实的没什么要求。”
管家答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温言忽然道:“管家,你对‘催眠’有什么了解?”
管家微愕:“了解不多,不过温大师你问这个是?”
温言转头看他,意味深长地道:“我听说催眠是种很神奇的事,被催眠的人往往觉察不到自己被催了眠。”
管家不由一笑:“这你问我我也不敢确定,不过我听赵先生说你们见过靳流月靳大师,她应该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温言也只是对他小做试探,见没什么结果,微微一笑:“改天我去请教请教她吧。”
管家这才离开。
温言脑中仍漂浮着靳流月对管家的评判,沉吟不语。
管家刚才回答他时,有不明显的异样,显示出他在这个问题上有所隐瞒,但具体是哪方面,温言现在也难断定,只好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考虑管家吧。反正现在看来管家的被催眠和钟聆欢没什么关系,应该立场上和他温言没有冲突,暂放一边该没问题。
……
到了晚上快十一点时,管家和钟聆欢一起,敲响了温言房门。
里面半晌没有动静。
钟聆欢蹙眉道:“他不会睡死了吧?”
管家当然不会认为是这种原因,再敲了敲门。
三次之后,钟聆欢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着门把手,轻轻一拧就推开了房门。
她不由一愕,转头看管家:“你竟然没锁门?”
管家神色平静地道:“我说了,温大师不是囚犯。”
钟聆欢心中暗怒,心说等赵富海回来、我巩固了我的位置再收拾你!踏了进去。
管家跟着进入,刚走入一步就突然愣住。
钟聆欢也愣住了,目光左扫右扫,竟然没有看到温言的身影!
窗户开着,微风从外面吹入。
钟聆欢突然醒过神来,扑到窗户处,朝外张望了片刻,回头叫道:“他开窗跑了!那些废物怎么没发觉!”
管家皱起眉来,摸出内部专用的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
两分钟后,保镖纷纷赶来,把房间搜了个遍,却没找到人。
“外面我已经让人严守了,没有发觉有人出去。”负责监控的保镖疑惑地道,“我也检查了监控录像,确实没有人。”
“饭桶!”钟聆欢几乎是咆哮着道,“你们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他还能跑掉!”
“等等,我没有让你们特别去守。”管家忽然道,“这次是要检验监控录像的问题,你们……”
“是我让他们去守的,有意见?”钟聆欢瞪着管家。
“钟小姐!”管家脾气再好也有点火了。可恶!这女人连家都还没开始当就敢擅自吩咐手下的人做事,真的当他这个管家是摆设吗?!
旁边的保镖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他们的实权领导当然还是管家,但是钟聆欢毕竟是赵富海的新宠,而且看来还宠得很深,不能得罪。
钟聆欢恼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在这搞内讧?赶紧把姓温的给我找出来!”
管家强抑怒火,转头看向旁边的保镖:“把十点以后到现在的录像调出来,我要亲自看看!”
半个小时后,在监控室内,管家终于放弃了,疑惑地从电脑桌前起身。
电脑屏幕上是他要的监控录像,但是确实什么痕迹都没发现。
最奇异的是,窗户的打开是十点半左右,可是那时候温言在窗边站了一会儿,随即转身离开,并没有从窗户出去。这说明他当时仍然是在房间内,但由于客房内部没有监控,所以再没法找到他的身影。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