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亚力托山、亚力托海哥俩没撒手,就攥着两条槊离开马鞍桥了,双双掉落马下,文聘把槊往马鞍桥上一担,催马过去把亚力托云的那条槊也给捡起来了,举着这四条大槊:指、掌、拳、横,回到阵前,向敌军的军阵中挥舞了一通,然后丢到地下,叫兵卒来给捡回去。
亚力托云哥四个只是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各自取回自己的大槊,羞臊的不敢抬头,来到自家王忽图满的马前,忽图满也是臊眉搭眼的,气的一踹镫,回马跑回了连营,据说收拾了收拾,连同亚力四将一起回归了塞外,从此再没来汉朝的前敌,这就叫做:“大喝一声破合围,力夺亚力兄弟槊四条,气走羌王忽图满!”
文聘还在这儿耀武扬威呢,月牙儿却心下暗暗琢磨:“再要派将出战是平白地挫伤我军士气,这个小将要进长安城而不是闯出长安城,先不为难他,放他进去,以后还可以再把他擒获!”想到这里,月牙儿于是传令撤军,大队偃旗息鼓退回到大营。
文聘洋洋得意地来到城楼之下,朝上面叫城,李蒙早就得了禀报,一直就在城头上瞧着呢,一瞧文聘打了升帐,满脸堆笑地道:“哈哈哈哈,文将军!文先锋!撇来无恙夫?”
李蒙这句话没把文聘的鼻子给气歪了,心说:“你一个武夫,有多大学问,哪还之乎者也的?”不过也不好方面说,强压怒气道:“既然认出末将,就请李将军速速打开城门,让我进城!”
“哎哟,文将军,我现在这手里只有守城的大令,可没有开城的大令,您得知道,咱左家军的军令森严哪,没有元帅的金批大令,我可是不敢开城门啊!”李蒙道。
左家军中还真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文聘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我说李蒙将军啊!你说的这叫人话吗?我大老远从函谷关赶过来,人没吃、马没喂,连口水都没地儿喝,你我也算是同殿称臣,你不认识我啊?还不赶紧给我开开城门,你就别废话了!”
李蒙满脸堆笑地道:“呵呵,文将军,您这不是为难末将吗?您还是先锋官这不假,但您也得替我着想啊!我手里没有大令,当兵的也不听我的啊!要不您就在这儿多等会?我赶紧去城守府,向李、彻两位大人去讨令?”
文聘心说:“等你去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于是叹了口气道:“好,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废话,李蒙啊!你跟我讲,李、彻两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蒙微微一沉思道:“您要问哪,我刚刚得报,李、彻两位大人去了东门,我看您要不就直接去东门得了,两位大人肯定就在那呢!”
“肯定就在东门儿?”文聘质疑地问道。
“嗯,肯定就在,您就赶紧从那边进长安城吧!”李蒙道。
文聘没辙了,跳下马来,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得紧衬利索了,大带紧了又紧,又把马的肚带也紧了紧,翻身上马,向东门奔去,文聘这就要力杀三门了!
东门这儿谁在呢?左军元帅治元多,治无戴的哥哥,可巧今天治元多不在大营,他去前军大营,也就是长安城南门外的前军营帐中去找他的杨飞龙和此次联军的总元帅杨腾去唠嗑去了。
杨腾和杨飞龙、治元多正在这儿聊天呢,就听探马来报:“报……启禀大元帅、副元帅、左军元帅得知!有汉朝小将一人,单枪匹马闯过搭水桥,枪挑了都督铁木宽,撞右军大营辕门,马踏弓箭手,一马杀三将,枪穿乌古龙,纂打乌古虎,摔死乌古达,束手倒马杀死了巡营将官哈里赤、哈里灰兄弟,报名头吓退沙米罕弃棍而逃,不进城门,又绕城池而走,又用枪杆砸右军元帅治无戴,与月牙儿会战于北门前,单枪挑双锤、砸死铁木驼,大喝一声破合围,力夺亚力兄弟槊四条,气走忽图满,现在还是不进城门,又来杀东门来了,肯请大元帅、副元帅、左军元帅早做定夺!”
有人说了,怎么杨腾军的探马这么厉害?就跟跟文聘跑了一路似的,全知道哇,那个年头,在军中传消息主要是靠口口相传,每二百五十步设一个岗哨,专门给各营传递消息、命令,所以军情传到前军营帐这其实并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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