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学霸拿出那么多品种的酒,我瞬间狼血沸腾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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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都是拿来喝的吗?”一激动,这说话就没南北。
学霸瞥了我一眼:“不喝拿来看?”
我一噎,手痒好想把学霸拉到厨房,再欣赏一遍这货手足无措,浑身上下褪去了高贵冷艳而泛着二气的傻啦吧唧的模样。
算了,吃饱喝足前,还是别跟学霸打嘴仗。
学霸将那一柜子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酒全部搬上了桌子,然后转头瞅见我一副上蹿下跳的猴急样儿,蹙了蹙眉,作出一个灵光乍现恍然忆起什么的表情。
学霸严肃的看着我:“林徐,你的酒量是不是很烂?”
我脸上的兴奋一僵,心想,咋地啦,学霸这是嘛意思?
学霸又道:“不能喝就别喝,我刚才想起昨晚你喝啤酒都能喝吐。”
我大惊,连忙跳上前,哥俩好地大大咧咧的勾着学霸的脖子,笑嘻嘻道:“别这样嘛,大哥你都拿出来了,不让我喝一杯,那不是逗我玩么?”
学霸瞥了一眼我勾着他脖子的手:“一杯?”
我急忙点头:“就一杯。”
学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松口:“好。”
我心底得逞地偷乐,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乖乖好学生,居然以为简简单单的一杯就能打发我,嘿嘿……
很明显,已经酒迷心窍的我完全没去想想哪个乖乖好学生会在自己的公寓里藏满满的一酒柜中外皆有的酒?
我去厨房的碗柜里翻了几只高脚酒杯,然后打开每瓶酒闻味儿挑选要用的酒。
学霸在一边看着我,出声问道:“鸡尾酒?”
我点点头。
不枉当初我在一个酒吧每天熬夜到凌晨两三点当了三个月的调酒师学徒,否则今天不是得错过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话说,我老爸的藏酒都比不过学霸这里的,我越看越心痒难耐,若不是刚才已经说好了只一杯,我倒愿意将我所会的鸡尾酒都调一遍。
学霸这下也不说话,就看着我在一边倒腾,等我调出了两杯鸡尾酒,他二话不说在我不舍的目光在将所有的酒全部撤下,锁回酒柜。
算了,有一杯总比一杯都没有强,我只能自我安慰。
十二点半时,总算开始吃午饭,我坐在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瞧学霸似乎对我做菜手艺和调酒手艺都没啥差评,天知道,我一直就在想,要是这只学霸像刚才那样得了便宜还毒舌我,我一定会忍不住掀桌!
吃饱喝足,我打个饱嗝儿抱着肚子摊在沙发上,学霸又开始拽得二五八万地叫我去洗碗,可这会儿恰好碰上我心满意足没啥脾气,也就顺了他的意,打算坐一会儿就去清理残局。
可真当我想站起来,刚起了一半,就觉脑袋晕乎乎的,勉力的站起来,又觉得脚底跟垫了棉花似的,走路都有些飘。
我傻了眼,心头暗道糟糕:尼玛的,后劲儿上来了。
鸡尾酒有些时候就是带了这种马后炮特性,有些妹纸看着鸡尾酒花花绿绿挺好看的,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就大喝特喝,往往都会醉成一只熊猫。
我满以为一杯而已,却低估了学霸那一堆年代不低品种齐全的酒,还有高估了我自己这烂酒量。
我贴墙站着,后劲儿一波一波的涌上来,我都能看到满天飞着带翅膀的睡神,一个劲儿扯着我的眼皮,召唤劳资去睡觉。
不一会儿学霸从书房出来倒水,见到我跟只巴壁虎般贴在墙上,就走过来将我从墙壁上扯下来。
我听着他声音飘忽得跟招魂似的问我:“林徐,你这样就醉了?”
“废话……”我大着舌头推他,“你没长眼睛看……见……劳资这副……样子,清醒无比,哪里像是醉了……走开,走开,劳资觉得腿有些软……”
结果学霸还真放手,我晃了晃砰地一声闷闷的栽到了学霸身上。
脑子里残余的一丝清醒的意识努力揪着那个明明晕晕乎乎还叫嚣着劳资千杯不醉的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好像没有倒对地方,双手八爪螃蟹似的蹭来蹭去抓来抓去——
直到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声音:“林徐,你小子喝醉了都是这么不安分的吗?”
在我绝大部分的意识里,我大概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海上风暴的小船里,正死抱着桅杆不放手,而现实里我完全不清楚我死勾着的桅杆其实是学霸的脖子。
我鼓了鼓迷瞪瞪的双眼,盯着眼前这张貌似陌生又熟悉的脸,瓜兮兮的笑道:“大哥,你谁啊?劳资没醉啊!”
我发誓,事后断片儿,偶尔脑子灵光想起那个一脸罹患了二十一三体综合症又名伸舌样痴呆的我,我就恨不得自己把自己塞回娘胎里回炉重造。
但那是事后,眼下我是全身请飘飘的,但心情绝对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的,说话做事完全不用大脑,可唯一还可圈可点的是,那一丝模糊又清醒的意思还在垂死挣扎。
我听到有人嫌弃的说了一声我全身带着油烟味外加汗臭味,臭烘烘的跟街上飘香三里的臭豆腐可媲美,我扯着嗓子就吼:“你懂个屁!那是男子汉的气味!你懂个屁!”
结果那人倒是接话:“男子汉,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要肌肉没肌肉,要智商没智商,情商惨不忍睹的男子汉。”
就跟嘲笑女人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有胸一样,我男子汉的自尊瞬间就被那人话中的‘要肌肉没肌肉’刺激得瞬间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