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乔清问了一句:“畅景和那家伙常常一起行动?”
游飞雪还没出声,左闲就开口了:“不止呢,还天天厮混……”
他嗷地一叫,左脚在游飞雪的鞋底下发抖。
乔清什么都没说,慢慢地将那茶喝完了。他很沉默,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偏偏是这种无声无息,令左闲也不开口了。
“我等他们回来吧。”乔清说,“客栈里那个人现在行动还不方便。那里都是我自己的人,他出不去。等畅景回来了再说。”
这时有弟子匆匆跑了进来。看到两位护法和乔大夫脸上的凝重神色,满脸笑意一下就消失了。
“什么事?”游飞雪问。
那弟子连忙开口:“刚刚巡逻的时候发现,圣地那些树又抽芽了。这回我们看得很严实,羊再也吃不上了。”
游飞雪点点头:“那很好。你们好好注意。”
小小的绿芽在枝梢爆开,几片薄得几乎透明的叶片挣出来。
方振坐在山石上,呆呆地看着那几片叶子。
于畅景和他今日一早就已经回到了静池山。但于畅景因为赶着回来,还未痊愈的内伤又有了反复,气息不稳。他让方振先回去,自己到温泉里泡了一会儿。温泉日日有人将药草浸入其中,水流又热又带着药香,熏得方振昏昏欲睡。
他高高坐在山石上,这是游飞雪和左闲平日值守的时候坐的位置。这个地方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