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舒了口气:“好,那就好。”
“……天黑了么?”他艰难地说,动了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身下被褥干燥柔软。他感到手腕和手背十分温暖,像被什么烘烤着。
乔清顿了片刻,凑近他,拨开他的额发:“畅景,看着我。”
于畅景默默试了一会儿,无奈笑笑:“对不住,我看不见了。”
乔清很温柔地擦了他额上的汗:“没关系,这是正常的,过两天就好了。”
“出太阳了么?”于畅景问他,“很暖。”
他的手正被透窗而来的阳光覆盖着。
这是乔清的药庐,隐秘而冷清。久雨的天终于放晴,日头轰轰然地,亮起来了。
只是过了两天,又过了两天,又是两天……于畅景仍旧看不到任何东西。
无论睁眼闭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