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孩子推进教室,口里骂骂咧咧:“乖乖上课,你这小害人精!”随后站在门边看园长拨通手机。
“谁啊?”钱小茗估计被人刚从黑甜乡里揪出,听起来不太开心,但获悉对方身份后,态度一百二十度大转弯,一下轻柔许多。
孙徽步步逼近,只听得伍园长叫道:“什么?!明天就要开会了呀!这事一拖再拖……是么?那也只能这样……好,好,我会负责的。”
伍向阳蓦地撇向孙徽:“钱老师叫我下午去看望他,你要不要一起?”
孙徽从牙缝里出一声:“切!看望病人都是自发自愿,哪里有叫人去看他的道理?园长你别去!千万别去!明天还要开会呢!别浪费宝贵时间!”
“可我还有事情要跟他商量呢!他这么半拉子把东西丢给我,还有很多事情没交待完。”
“你可别,你也是大病初愈,再被他传染可就糟了!干脆我代你去吧!”
伍向阳又唧唧咕咕说一阵,问孙徽:“你究竟跟他怎么啦?”
他瞪眼:“什么怎么啦?”
“他说不高兴你去,怎么回事?”
他继续瞪眼,沉默一阵咬牙道:“我就知道!反正他就高兴你去!!你去吧去吧!这事儿我不管了!生病了不起!全都我害的!就我不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