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不错,就是紧了点儿;而那人穿起来,偏又有些空荡荡。
本来大衣么,就是要撑起来才好看;空荡荡么,其实又另有一番情趣。
正当他陶醉在对比调查中,忽然听到钥匙插入咔哒一声,这一惊非同小可,头皮一炸,手忙脚乱,只顾低头脱衣服。
于是伍向阳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只穿条四角裤,披着他的长风衣,然后他又看了看大门洞开的衣柜和上面印有人型痕迹的床单。
园长先生的目光,瞬间将这房间变成了冰窖。
只那一眼,犯罪的快感荡然无存。
“你怎么那么早回来?”李朝东竭力使语调听起来平缓,竭力动作连贯的脱下风衣,竭力的想将它挂回原位,像一个平凡的,正在帮丈夫整理衣柜的妻子。
“放下!”伍向阳一声喝道。
于是那可怜的衣服啪的落地,扮不成妻子了,倒似一个被捉奸在床的丈夫。
“用不着那么凶,好歹我是房东,看看你有没有对房子乱搞,也是情有可原……”
“出去!”
他像被霜打了似的,垂头出门,才觉身上凉飕飕的。
“我最讨厌别人乱动我东西!”伍向阳抛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