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旗近乎机械地重复着chōu_chā的动作。如若有太多话说不出口,那便任他化作最本能的呻哦嘤咛罢;如果有太多身不由己,那便都交给人类最原始的ròu_tǐ交媾罢。燕旗腾出手握住杨聆蝉再次站立的性器,摸到淋漓黏腻的一手ài_yè,其上的通透经络甚至在微微耸动,他知杨聆蝉这是要射了,便转而握住性器底端,阻止他shè_jīng,杨聆蝉声音一岔,继而更激烈地哭叫起来,声声唤他“燕旗、燕旗……”那声音不像想说什么,倒像确认,燕旗一声不吭地埋头进出,穴口周围已溢出一层白沫,甚至连艳红的肠肉都被翻出来,在杨聆蝉嘶哑地第三遍唤他名字时,他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长歌露出意识已然涣散的虚脱笑容,苍云松开桎梏,堵塞的阳精自马眼汹涌地射出来,沾了他一手,他将手上的液体摩挲着尽数涂在长歌的胸前,顺手逗弄几下硬挺rǔ_tóu,又埋头与长歌深吻。最后,苍云重重突刺几下,在丢盔弃甲之前拔出,靠自己的手射在了长歌体外——这是他对他最后的拒绝与尊重。
而后燕旗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杨聆蝉不敢伸手抱他,燕旗压迫的体重带给他窒息般的满足感,无言许久,他贴在燕旗耳边轻轻开口,烧尽仅存的暧昧,“燕将军……回去把请归的奏折再上一遍罢,我不再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