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说到问题的实质了,路鸥然心领神会:“在稍后双方的合作中,鼎盛可以让10个点的利益分配,算是对这次事件的道歉。”
“哦,倒是不少。”程扬禹点头,笑容却不含赞许,“我欣赏你的勇气和决心,但是,这种愚蠢的念头,我不会接受,你也最好忘个干净。”
“你说什么?”程扬禹态度大转,路鸥然一时失了反应。
“你根本不在乎鼎盛。一个在关键时刻随时可以弃船而去的人,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给的承诺?”
手指牢牢抠进掌心,那是他的习惯,当他不想承认又无法否认时,他都会用这种方式,以疼痛提醒自己冷静,正如他此刻惶恐地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反驳程扬禹的理由。
那晚挥出的拳头,让身体获得释放,他当着媒体的面做出他们喜闻乐见的举动,舆论顺势火上浇油,将本来只有一条细不可察的缝的秘密,一拳打出露出血淋淋的鲜活,等他知道痛了,再来弥补,事态已然不可收拾。
他真正打伤的,确是鼎盛的脸。
程扬禹地放下咖啡杯,也不理会路鸥然,继续说着:“所谓的不危机和确保利益,是在你挥出拳头之前。从签约的那